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

他想

小时候在长谷津,勇利不太喜欢学校。他因为训练经常缺课,可并没有人欺负或轻视他。但也没多少人愿意和他玩耍。于是他不喜欢学校。


但我还有滑冰。他想。


于是他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练习。


到底特律后,起初因为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障碍,他没交到什么朋友。但后来有了披集。


这就够了,他想,我至少还有滑冰。


于是他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练习。


后来到了圣彼得堡,这些都不一样了。


去冰场的第一天,维克托揽着他的肩,把他介绍给所有人。尤里捏着拳头要教他怎么在俄罗斯正常的生活。米拉一把托起金发少年放到一旁,当着维克托的面告诉勇利要小心俄罗斯男人。


而维克托,维克托牵着他,描绘着他在冰场度过的童年。好的,坏的,在哪里摔过跤,第一次完成四周跳……


勇利听着,笑了。


现在,我不仅有滑冰了,他想。

我还有维克托,还有爱,各种各样的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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